Thursday, October 1, 2020

喜歡寂寞



【詞曲/吳青峰】


揚起了灰塵 回憶裡一場夢
那照片裡的人 瞳孔曾住著我
闔上了過往 夢境活成河流
已滋潤了身旁 真實中的脈搏
生命來到窗前 不吭一聲 拎走了我們
誰為情所困 誰為愛犧牲 誰比誰深刻
看見了輪廓就當作宇宙
當時奮不顧身伸出我的手
甜美的習慣變成生活 才瞭解了什麼
劇烈的語言變成溫柔 又帶來了什麼
如今故事發展成就一個我 學會了生活能享受寂寞 若是不曾走過 怎麼懂
我此刻的樣子 見風仍然是風
翻飛了往事 有時灼傷眼眸 那傷人的台詞 現在聽來輕鬆 平息了心思 有時一笑而過
揮霍了緣分 看透了景色 我懂得深刻
生命吹過面前 不吭一聲 劃成了掌紋





Friday, June 26, 2020

失而復得

我一直以為自己因為舊手機壞了所以再也找不回遼國照片,這一直成了我心裡的遺憾。驚喜的是,剛才居然在Google Drive裡發現了一堆遼國照片,當下簡直就是欣喜若狂。過去打開drive都不曾看到,今天卻像被我召喚回來一樣突然出現在我面前,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遼國有着特別的魅力,說不上為什麼,但就是很想念她,甚至會有想在那裡旅居的衝動。
























































希望未來還能重遊遼國,在那裡旅居一段時間。







Saturday, June 20, 2020

便 當 日 記























































最近   學   做飯












切除肉瘤這回事

梁緣緣最近做了切除肉瘤手術,料想不到的是,切除的傷口比我預期的大,小小身軀有四處傷口,共縫了14針。


接回家療養的這幾天我精神超級緊崩,深怕她會去抓或者不小心二度弄傷。


她倒是樂得自在,除了偶爾試圖抓自己的傷口和特別愛撒嬌討抱以外,一切吃喝拉撒散步撒嬌皆不受影響,該干嘛幹嘛去。倒是我,緊張得像是那14針全縫在自己的皮肉上一樣。


以前會希望梁緣緣身上不再長千年瘡和肉瘤,現在我則希望她的千年瘡和肉瘤不要流血發炎,可以安靜地從皮膚升起再安靜地從皮膚上脫落,我就心滿意足了。


















Monday, June 8, 2020

生活 瑣事

相比過去,發現這回反而能更快地適應新居所。

過去與現在的每個居所都有各自的利與弊,能滿足A的,卻沒有B,有AB的就沒C。然而,只要能接受世事無完美基本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更何況現在的生活環境也比從前舒適得多。

打從MCO開始,原本已經開始發胖的身體繼續不斷向橫發展,站在鏡子前的我都開始嫌棄自己了。減肥決心總是反反复复,減沒多久就放棄,果然步入30歲以後的體質就是比較難瘦下來。

不只自己發胖,就連梁緣緣也開始變得圓滾滾。前陣子買的狗糧不合她胃口,為了騙她吃狗糧只好把人類的飯菜分一點給她,吃著吃著她就不知不覺長圓了……

















Monday, May 25, 2020





又要搬家了。


所有的隨身物品大多都已經打包好送去新住處,只留下少數基本的日用品和衣物仍然存放在這裡直到徹底遷走為止。看著寬敞的臥室心裡也跟著輕鬆踏實,真希望平時的自己都只留那麼少東西就好了。

今年是個措手不及的一年,原本計劃好的事情全部都被擱置了。

這陣子電子日曆不斷提醒今天應該在哪裡,明天應該在哪裡,然而我始終卡在這城市什麼地方也沒去。






還記得那個凌晨在伊斯坦堡發了場噩夢,夢裡正和人起爭執,不斷嘶吼着說無論如何都要去倫敦,一直歇斯底里地重複『你不能那樣對我』。

醒來後在微光裡望著蒼白的天花板發呆,為只是一場夢而鬆了口氣,同時也開始擔心一切是不是出遊不順的前兆。

沒想到如今所有的計劃真的全被擱置,我不禁懷疑什麼時候自己的夢境如此靈驗了?







每次的搬家都會有萬般不捨,但也因為每次的搬家而變得更能割捨曾經離不開的雜物。每次的進步一點點都能讓內心更輕鬆踏實多一些些。

把雜物搬走,把心裡的垃圾也搬走,再一點一點地歸零。







Tuesday, March 31, 2020

那些被定格在膠卷裡的回憶

存了好久的膠卷那天終於拿去洗了,收到照片的瞬間非常欣喜若狂,那種感覺就像是跟你非常喜歡的男生去約會,但要再更雀躍一些。


膠卷基本上全已經過期,有些是拍了照後存太久沒洗過期,而有些膠卷則是在拿出來用以前就已經過期了。那些過期的膠卷導致照片上出現很多顆粒,色澤也更偏向灰暗。即便如此,我卻覺得這些過期膠卷所形成的缺陷意外成就了照片的獨有風格,有種被歲月洗禮的滄桑感。


這是我的第一批膠卷攝影學習成果,感覺自己真的被膠卷迷上了,未來有能力的話會再考慮買另一部膠卷相機試玩。























































Saturday, March 21, 2020

Covid-19 帶來的不只是死亡

- Covid-19 對GDP的影響 -
在衡量一個國家的經濟表現時,我們常會以該國的國內生產總值(GDP)表現來計算,而所謂的GDP,就是指該國在經濟活動中所產出的產成品(finished goods)與服務(services)的市場價值。當一個國家的GDP表現良好時,政府便會有更多的收入與資源投入在國家的建設與發展。
如今Covid-19在大家始料未及的狀態下迅速蔓延,疫情擴散幾乎涵蓋全球。疫情的爆發嚴重影響了航空業、旅遊業、酒店業等,其他在一開始看似非直接關聯的行業也逐一被波及,無一倖免。
為了避免發生更多的大規模感染事件,各國政府開始實踐行動管制令,強硬管制民眾的行動與接觸;這一切總總導致企業的生產大量降低、收入減少;當收入減少,各個企業為了節流保住軍地便會紛紛開始裁員、實行無薪假制度及凍結一切招聘,從而導致失業率提升。
————————————————————————


- Covid-19與石油的關係 -
不僅如此,疫情所導致的行動管制會致使石油需求量大跌。在經濟學裡,有個名為需求與供應的法則(Law of Demand & Supply),當需求量降低而供應量維持不變時便會形成供多餘求,而這時候價格就會下跌。油價下跌本應是好事,然而這回的油價下跌並不會提升人們對石油的需求,因為大家皆為了避開疫情而紛紛躲在家中。
隨著石油價格下跌而來的便是股市大跌,這一切就像是個惡性循環的圈一樣,使全球經濟系統陷入停滯。
————————————————————————


- 為什麼會股市大跌?-
石油價格與股市走向本應不相互影響(至少不會那麼強烈地影響),然而這次石油價格卻在經濟體系裡扮演了一個信號燈的角色,人們依靠這信號燈來估計大環境經濟體是否健康良好。
石油價格的突然大爆跌促使投資者為了避開風險而抽身離開股市,也因此形成了股市大跌的現象,當股市大跌,更多的投資者會因為恐慌而撤資續而導致股市崩盤。當市場的資金流減少,生產量便會再次大幅度降低,續而進一步影響國家GDP,最後導致整個經濟系統逐漸崩塌。
————————————————————————


- 什麼時候才會經濟復甦?-
整個大環境經濟體包括股市的恢復必須至少等到疫情受控制或著成功研發疫苗以後,否則在人心惶惶的狀態下經濟很難復甦。



Sunday, February 2, 2020

流離尋岸的船隻

引擎的馬達聲從後方傳來,微風徐徐地掃過我面頰,只見好幾艘不同的小船隻緩緩向我靠來。每艘小船隻上都坐着婦女與小孩,婦女們大多臉上呈被太陽曬傷的暗紅膚色,神情堪是憂鬱;而小孩們的身上大都掛著一條蛇。

我望著那些蛇,有些的鱗片已經翻起呈粉紅色;有些蛇的嘴上被塑膠圈一層又一層地緊緊綁著;有些蛇的眼上被貼上藥用膠布……只有一位小男孩,他身上的蛇是完全自由切健康地攀爬着,那小男孩時不時會對著蛇的身體親吻,看上去就像是一對感情要好但生理機制完全不同的兄弟。

那些孩子們不停地向我們旅客伸出小手,但我只是安靜地望著那稚氣的臉孔,沒給出半毛錢。

後來我們乘坐的船只在一艘更大的木船前停靠下來,我跟著人群一起登上了那艘大木船。小船隻上的婦女和孩子們尾隨著我們在大木船邊停下,安靜地坐在自己的小船上看著我們。



一艘小船上,婦女前方坐了一位看似未滿一歲的全裸嬰兒,那個時候是清晨 8 點多,天氣微涼。內心納悶身為母親的怎麼讓自己未滿一歲的嬰兒全裸坐在小船隻的前方,連救生衣都沒穿,這不是把自己的孩子置於刀鋒上嗎?

同一艘船隻上的另一位大概是嬰兒哥哥的小男孩,站起身直接朝河流上撒尿;同一時間,他隔壁小船上的另一位小孩以空器皿裝起污濁的河水往口裡灌。

瞬間,我感覺腸胃一陣翻騰。




那條河的到訪其實並不在計劃裡,所以對它一無所知。但眼前那些“民族”的奇特生活方式實在是讓我太咋舌,離開那條河回到酒店後我忍不住詢問了服務員。

『他們其實不是柬埔寨人。』酒店服務員說。

『那他們是誰?』

『他們是越南人。』服務員看著我:『他們是屬於非法居留的。』

酒店服務員的解說讓我更摸不著頭腦,為什麼越南人會出現在柬埔寨的河域?

趕緊上網查了資料,才明白那群人原來的身份是來自越南的難民;那並不是河,而是湖,那是一個漂浮的難民營。

他們是越南戰爭遺留下來的犧牲品,由於種種原因,無論是越南還是柬埔寨都不願意承認他們。如今他們成了沒有國籍的漂浮族,即不能踏足越南也不能在柬埔寨的陸地成立家園。他們只能居住在設備簡陋的船上,在那片湖成立浮動村庄。為了討生活,小孩每天都會跟著母親坐上小船隻,把弄掛在身上的蛇 “表演” ,為的是向旅客討取 “表演費”,因為那是他們少數的收入來源。

別說醫療與教育,乾淨的水源與溫飽的三餐都成了奢望。

當我事後得知他們的難民身份時,內心莫名感到自責,為自己之前升起的嫌棄與無知感到非常羞愧。

回國已一段時間,奇怪的是不知為什麼總對那天遇到的孩子們牽腸掛肚。可能是自己的生活過於安穩,也可能是看過的世界太小,以至於那個清晨突然而至的景色形成了內心極大震撼。



我一直以為生命是一連串的選擇,我們可以選擇撿起什麼,也可以選擇放棄什麼。直到那天我在污濁的水流上看見那些孩子,我才深刻明白到原來不是每個人都有做出選擇的權利。

跟朋友分享在那裡的所見所聞時,朋友說我太孤陋寡聞所以才會如此震驚。

『沒有一個國家會願意接受難民,即便是我們自己,也不會希望居住的地方有難民出沒。』

朋友喝了口抹茶拿鐵,繼續說道:『成為難民是他們的選擇,因為他們選擇逃離了越南,所以不能怪往後的後代都成了無國籍的難民。』

我安靜聽著朋友的話,沒有太多的反駁,明白到如此大的歧見不是依靠討論就能同化。比起討論,“浮動民族” 更需要的是實際的幫助。

曾經嘗試在網上尋找任何能給予捐款或幫助的方式,卻找不著任何下落。如果你剛好知道能如何提供幫助的話,請讓我知道。雖然沒辦法提供太大的幫助,但希望能盡點棉力。

忘了說,那地方名叫Tonle Sap。

難民的生活棲息地成了旅客的觀光景點,這是生命的何等諷刺。